第(3/3)页 但不行,时间还不对,还要再等等。 到时候全部宰了,我的战友,我的战友他们的家庭就能彻底安全。 魏瑕喘着气,他以为自己变得平静了,但没有,他还是会暴怒,甚至没来由无比暴怒。 尤其是看到战友的家庭地址,战友的孩子! 被毒贩盯着! 像是95年除夕夜的回忆再次来袭。 魏瑕颤抖拿着纸,他对纸说着:“没事。” “不会再重演!” “绝对不会!” “所有的毒贩我都拉着他们死!” “杨国桐同志,刘国辉同志,你们肯定没事,放心!” “ 我在!” 魏瑕拍打着只有骨架子的胸膛,他开始对着这两名战友的照片敬礼! 反复敬礼! ....... 业城医院。 重症监护室——曾为00年扫毒总行动队长杨国桐,总负责人刘国辉他们在病房愣神。 如今他们老了,退休了,去了滇西各地,去了矿区小镇,魏瑕衣冠冢,如今在医院。 杨国桐看到98年8月瓦邦自己的照片被毒贩拿出来时,他只感到惊恐,他不怕任何,没什么! 但家人不行。 刘国辉同样如此,他看到自己黑白照片也被毒贩搜集到时,哪怕现在已经过去,他的儿子也健康长大,他也感到一阵眩晕,这些人都是真正剥皮的恶魔。 他们见多了小毒狗,这些人碰到被抓,一般都吞四五个牙刷,故意让警员不敢抓。 而大毒狗则是报复,穷凶极恶的对缉毒警家人进行各种报复。 “我们之后没有遭遇报复,我的母亲,还有刘国辉同志的小儿子都没有被报复。”杨国桐开口,紧皱双眉。 “魏同志......你接下来是守护了我们” “我们从不曾知道。”刘国辉看着二十多年前脑波画面。 那个一直一个人的少年,守护了一个又一个的事物。 长子追溯画面中。 魏瑕小心翼翼将战友的资料藏好,他颤巍巍走出鬼楼,然后摔倒,再次起身,摔倒。 缅医来了,背着他到了破棚子前。 酒精消毒摔伤,缅医看着魏瑕左手也多了鼓鼓囊囊的疙瘩。 左手也开始排斥静脉注射营养液了..... 缅医有些慌张,反复拍打,用热毛巾热敷疙瘩,还是没消下去。 魏瑕躺在地上,嘴唇裂开好几个口子,他摇着头,不在意:“我就是有点困。” “太困了才摔倒的。” “你哭什么啊。”魏瑕烦躁看着缅医,这个老头开始哭了。 “双手不能注射就换个位置,有什么可哭的,别哭了。”魏瑕轻轻踹了老头一下。 老缅医哭的更厉害了,还嘟囔着:“到底是什么在支撑,仇恨是不能一直支撑你的,仇恨就像是火柴,就算燃烧的炽热但也会熄灭,但你为什么一直燃烧。” “是爱情?是亲情?是野心?是极致的能力展现?” “这些都不能做到持续的支撑,早该死的身体,到底靠什么支撑的。” 老缅医哭,嚎啕,不理解。 魏瑕轻轻摸着老头银色的头发,小声说着:“是信仰。”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