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起初是安慰般的上下抚摸,接着力道加大,充斥着阴冷的占有欲,紧紧将她回拥。 许娇河饱满的身体被迫倚靠在他的胸口,纤细的腰肢缚在臂弯,似乎只要一勒就能哭叫着折断。 这场静默的拥抱,在充实之外,应当会有挤压的痛感。 可许娇河并没有反抗,也没有抱怨,如同破壳而生的雏鸟,栖息在令她心安的巢穴。 明澹心底的饱胀感一瞬间达到了极致。 他听见尾音发颤的绵软嗓音伏在自己耳畔,小声请求道:“……宗主,我想同纪若昙合离。” 停顿两秒后,明澹收回了左臂。 他用另一只手扶着许娇河的肩膀,稍稍拉远了彼此间的距离,紧接着献宝一般将一只小巧的白瓷瓶递到许娇河眼下,换来许娇河的歪头困惑:“这是什么东西……?” “熬制断契汤的药引,需要用到授命之人的心腔血。” 明澹的话说了一半,脉脉的目光从白瓷瓶表面移到许娇河的面孔之上,微笑道,“我已经帮你提前收集好了,是从柳夭的剑锋上取下来的。” 他竟然……如此主动。 许娇河连忙垂落视线,生怕被明澹发现自己的惊讶。 她注视着白瓷瓶顶端鲜红的朱封,在心中默默思忖:明澹现在肯定还不知道承命者契约的存在,能够反向控制纪若昙的生死,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叫自己与之断契,好削去纪若昙的性命保障。 那未来镜中所显示的内容,仿佛是明澹在大战前夕,才从一封信里得知其中的关窍。 但密信上没有任何的印记标识。 许娇河很难推测出究竟是谁在行此居心叵测之举。 从她知晓未来的命运开始,很多东西已在冥冥之中有所改变。 为防夜长梦多,一定要尽快让纪若昙脱离承命者契约的桎梏。 许娇河想了很多,在明澹看来,更像是口头放狠话,真正到断契那一步情感还是摇摆犹豫。 他不想再看到许娇河对于纪若昙还残存任何留恋。 于是捏着许娇河的下颌将她的面孔抬起,一边瞳孔相对,一边无声释放灵力,催动精神印记。 “娇河君终究是舍不得,对不对?” 明澹的轻询似有魔力。 与此同时,那道邪恶的声音又在许娇河脑海回荡。 不可信、不可靠。 纪若昙辜负了自己。 唯有杀之才能泄愤。 …… 许娇河放任自己的瞳孔扩大,变得茫然恍惚:“不、不是这样的,我恨他……” “我只是一个凡人,能有多少年的青春,纪若昙负了我……他,他为什么不能去死……” 很好。 明澹的唇角上扬,隽秀的美人面孔透出彻骨的病态。 他对自己运用的每一步术法都了如指掌。 知晓许娇河在进入受控状态时,不会记住当下经历的任何事情。 他狎昵地握着许娇河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根一根掰开她半蜷的手指,生有薄茧的指腹自根部的雪嫩肌肤逐寸抚摸至硬质的指甲边缘,然后将那被体温熨热的白瓷瓶,轻巧放在了许娇河的掌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