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硬生生的威压闷头压下,魔纹从颈部撕裂大口,浓郁黑气从这个口子向外爆开。 宴丰不紧不慢地低头,视线所及的脚踝连着皮肉被拧碎。 他咧嘴,“要杀我,就这点能耐?” 他甚至没有动作,不过须臾,灰白的皮肉恢复如初,裂开的魔纹也逐渐合拢。 宴丰一回身,万千枯骨拔地而起,攻向那个凭空出现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全然不顾周围的攻势,走近宴丰。没用任何高超术法,只蛮横地捏碎所有阻碍他的东西。 他步步为阵,每踏出一步,脚下繁复纹路缓缓流动,四周空间扭曲,天地灵气汇聚而来。 灵力旋涡的另一端,正是远处那红衣女人。 是她的阵法。 她……居然敢以自己为阵眼。 就这么相信她的同伴? 宴丰恶心得发笑。正道的老鼠什么时候才能放弃他们那一套令人作呕的高光伟正? 把性命托付给别人?好蠢。 宴丰不以为意。 无极老头的阵法困不住他,这年轻女人的阵法更不可能! 宴丰只分神了一瞬,黑衣男人已近身掐住他脖子,因那不知名阵法,修为源源不断涌入男人的掌心,他竟挣不开。 隔着一张银制面具,黑衣男人的瞳孔比他们魔界地下汇聚千万年怨气的魔魄石还漆黑。 宴丰身上魔纹撕裂开,涌出的黑气齐齐缠住男人,越收越紧,大有截碎他的势头。 黑衣男人衣袍被鲜血浸湿,温热液体砸落地面,他却一动不动接下了这招。 只为狠狠捏断宴丰的脖子。 宴丰笑了一声,被掐着喉管的声音嘶哑难听,“你不怕死?” “早死过一回了。”魔尊绥亦勾唇,“更想拖着你下地狱。” 宴丰眼神闪动。 这阵法实在太古怪! 他的魔气在流失不说,对面男人的修为居然在不断增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