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男人慢条斯理解下围巾:“二叔能来,真是难得。” 秦晖抹了一把额头冷汗,他瞥见坐一旁淡定喝茶的女人,刻意板起脸:“观生,你回来得正好!这我就要说你两句了,你怎么能把她留在秦宅呢?” “这种人……”秦晖咬牙,“晦气得很!” 青黛内心咯噔一下,她端着茶盏,掩去大半神色。 玄学迷信之道,终究是攻心术。若对方心志坚定,无惧因果,此法自然无效。 而秦观生,显然是个科学,文明,理性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坚定践行者。 万一秦观生看不惯她的把戏…… 青黛只得安静如一只鹌鹑。 罗老神棍说过,心里越是没底就越要沉默,这样显得高深莫测。 “二叔。”秦观生缓步上前,他并没看向青黛,面容亦冷淡得无一丝波澜,“她说得不清楚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 “是无,还是有,”男人瞳色偏浅,一点玩味如流光般倏然掠过,“不该问二叔您吗?” 哦?青黛竖起耳朵,放下茶杯。 秦晖整张老脸都绷紧了,后脊又是一阵发凉,汗毛一根一根起立敬礼。那个女神棍满嘴跑火车地吓唬人就罢了,怎么秦观生也来语焉不详这一套! 他原先当然不信那些玄乎的玩意儿,但偏偏今天,身体是一块一块地发凉、发酸啊! 总觉得……总觉得跟有什么脏东西缠上他了似的! “信则……”秦晖一哆嗦,后知后觉,“你……你什么时候听见……” 秦观生听见那女人和他说的话了? 秦晖目光乱扫,他没在这看见监控啊! 难道是微型摄像头? “……”秦晖脸色僵硬。 秦观生整天忙得脚不沾地,他看家里的监控做什么?! 自己起码在客厅骂了秦观生半小时! 该死!流年不利,真不该来这一趟的! 那女神棍不会真有什么手段吧…… 秦观生还没说什么,秦晖一扶额头,哎呀哎呀叫唤起来:“观生,我突然身体不舒服,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望你和侄媳!” 然后,人溜得比谁都快。 “二叔,欢迎下次再来做客啊!”秦知游甩手,方才一直在给二叔搓背,锁喉,掰手腕,也略有些累了。 他大咧咧躺到青黛身边,“我二叔这人,童年啃我爷奶,青年啃我爸妈,现在中年啃我观生哥哥。欺软怕硬纸老虎一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