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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是。”陈曌摇了摇头。

    “嗯?”他微微一愣。

    肖万海面色一变，有些不敢置信。

    方寒平静说道：“你之前的那个问题，是不是你设下的圈套？”

    肖万海撇了撇嘴，好像没听见似的，“跟我讲讲你的诊断方法。”

    方寒笑了笑，解释道：“对于医生来说，给孕妇服用药物，是很有可能的，但对于医生来说，病人怀孕了，就不能再用药物和针灸了，只能通过饮食来解决。”

    肖万海闻言，眼前一亮，问道：“你怎么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药材来治病？”

    “药膳本就是一种膳食补充，在我们的诸多疗法之中，算是最为平和的一类，不管是西医，还是西医，吃多了都会产生毒素，而将这些药物融合在一块，不仅能够让药力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而且，这些药物之间的配合，也能够抵消一部分药物所产生的负面影响。”

    方炎回答得非常流畅，他自信满满地说道：“你之前让我给你下针，或者给我下药，但实际上，这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圈套，我要是按照你说的做，你肯定会将我轰出来吧？”

    “不错，不错！”

    肖万海打趣道：“你说的没错，对于中医来说，固本补血才是最关键的，跟西医不同，他们只会给患者开药方，根本就没想过会有什么后遗症。就算这个后遗症很小，我也无法忍受。”

    看来肖万海是真的痴迷了，绝对不会让自己在治病的过程中，受到任何伤害。

    而且，他也很讨厌西医。

    “肖院长，你觉得我的答案怎么样？”

    “算是你运气好，但也不要骄傲，这才是你的问题，后面的两个问题。”

    肖万海立刻收敛了笑意，起身去了旁边的饮水间。

    肖万海一边挑水，一边询问道：“你相信不相信这些东西？”

    “鬼神?”李璟瑜惊讶道。

    方寒一怔，没听懂肖万海的意思，淡淡道：“我相信神灵，但也要相信，不能相信。”

    “你这家伙，还真是滑溜，跟什么都不说一样。”

    肖万海端起一杯茶，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问道：“这是一道灵异的题目，我看你是不是真的相信了。”

    接下来，肖万海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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