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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没下人，林雨蝶兀自发呆，在红楼看诊的大夫，看过之后，过来回话，安冬先进来说了，林雨蝶才回神：“进来吧。”

    进府的时候是因为秦致远要准备军医，网罗了很多大夫，林雨蝶因为懂医，只状似不经意的让诊了脉，挑了几个外科好的给秦致远，有选了内科儿科妇科之流养府里，但不能只养着，就开了家灵芝堂，几个大夫轮番坐诊，但经常的，就是内科大夫做诊时候最多。

    这个是妇科大夫，上了年纪，头发白，弓身回话：“回夫人，老太太连番被气，已经中风，现半身不遂，下不了床了。”

    “病情不会恶化吧？”

    “控制得当，不吃油腻的，不受气，可以保持这个样子……半年。”大夫说话还得斟酌，说的也保守。

    林雨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大夫，我想你去看诊应该也看出来了，那老太太是个听话的人吗？我要真不给她肉，她会怎么说？是我苛待她了？就算我不给她气受，她自己想不开，自己生气，我能怎样？不是我推脱责任，关键是，这种病，真的要分人的。”

    “是，夫人说的极是，那，我先下去配方子？”

    他行医二十多年，各种病人还真见过不少，夫人这爽利的性子，说话就是听着过瘾。

    “去吧，方子一式两份，给我送来一份。”林雨蝶心里有了数，也不担心，带了人出府，留安雪看门。

    安冬还念着旧情，说：“夫人，安雪她……可是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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