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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外来者吗？”珍嘴角微微一笑，指着有些仓皇的林姝姝。

    易佳音眯着眼，扯下了脸上的凝胶，露出本来的模样，“珍，你怎么也在这里？！”

    “因为，我们终于知道了一切的起源在哪里。”

    “哪里？！”林姝姝和易佳音异口同声，二人同时又惊诧了。

    林姝姝笑了，她也撕下了脸上的凝胶，露出本来的容颜，“看来，我想的是对的。我一直怀疑，是她。但每一次想要解决她，却又晚了一步。于是乎，这个世界才会变成这样的。本来，不该如此。这里，对于我来说，并不存在啊。”

    “一切的起点，就是秦凝香。秦明发现这里的世界有问题时，也是秦凝香出生之后。”

    “其实，远在这以前，就已经有问题了，现实世界的情况是，秦凝香在出生前，也就是银行案件发生前，秦明已经以各种方式接收到秦凝香存在的证据，他会在书里发现名字，会在本子上发现名字，梦里也会梦到，他一直知道，将会遇见这个人，只是没想到她会是他的女儿。”

    “秦凝香……是什么呢？”

    珍舒了一口气，“简单地说，秦凝香便是AI大意识藏在这个世界里的唯一一份保护人类的善意。”

    “保护人类？”易佳音惊异地说，“可是，你不是说，我的程序才是……才是唯一的吗？”

    珍耸耸肩，点点头，“没错呀，我们的意识，或者说我们思想中存在的程序，系统，都来自秦凝香，是她意识的拷贝。”

    “你的意思是说？！”林姝姝揉着太阳穴，“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一年触电事件吗？如果不是我救了她，秦凝香就死了……”

    “不，是她救了你，秦凝香是这个世界之所以存在的原因，她便是AI最后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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