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呆坐床间的北堂墨身上,北堂墨本能抬手摸了摸肩胛,轻轻一触疼痛扎心,带起昨日记忆抨击沉重思绪。 北堂墨抬眸望向床沿边本该摆放惊翼的地方空空如也,一瞬间比身体疼痛更令人无法承受的心痛袭来。 致使北堂墨眉峰紧蹙,五指成拳紧紧摁上心脏,她没有忘记昨日发生了什么,只是她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纵使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北堂墨也咬了咬牙,如同数个清晨一样,启齿轻唤。 “惊蛰!” “...” “惊蛰!我起来了!” “...” “惊...” 沙哑嗓音伴随起伏不定的情绪,在最后一声“惊蛰”唤出时,震落了北堂墨眼眶中的泪珠。 许久,北堂墨深深叹了口气,自欺欺人的低头笑了声,嘟嘴间启齿含着埋怨与想念道。 “惊蛰啊...今天你不乖哦...” “...”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系腰带,你老不来,让我怎么办啊...难不成衣冠不整吗?” 北堂墨自问自答,她知道惊蛰已经不会再回答她了。 屋内太过压抑的气氛与无人回应的寂静,让北堂墨猛提了口气,仰头憋回眸中泪光,以手支撑起颤抖的身躯从衣架上取下衣袍,慢慢走到铜镜前。 北堂墨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低头就着手中衣袍,一件一件麻木的穿上,直到最后一件穿戴完毕,北堂墨按照平日里惊蛰给自己系腰带的方式,一手拿着一端,一遍又一遍的尝试。 可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却仍是在每次快要成功时功亏一篑,直到最后一次失败呈现在北堂墨眼前,彻底刺激北堂墨怒火爆发。 那感觉像极了她每一次的无能为力,每一次的莫可奈何,惭愧与悔恨交织吞噬北堂墨的理智。 令北堂墨左手猛扯腰带一扔,右手一拳轰向铜镜,“啪”的一声镜面应力碎裂划破手背,染上腥血坠落地面传出刺耳声响。 吓得守在门外多时的帝梓潇一股脑从石凳上站了起来,目光望向屋内,他自邺城出来以后就被二哥派人护送到万焅山庄。 期间所发生的事他并不知晓,直到昨夜北堂墨被二哥带回,帝梓潇看到了断裂的惊翼,猜到了大致的结局。 帝梓潇看着此刻的北堂墨,忆起邺城时无能为力的自己,一股无以言表的疼痛泛滥帝梓潇五脏六腑。 以至帝梓潇下意识的咬了咬牙,正想着进屋安慰北堂墨,一转头便见苍穹提着膳盒迎面走来,不经一愣。 “二哥?” 苍穹闻言顿停脚步,看向守了北堂墨近一夜的帝梓潇。 “你回去休息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