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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逼迫了他。

    他的睫毛还似展翅欲飞的碟，倏然颤动了一下，脸颊贴紧了她贴过来的手，似乎很想感受着她手掌间的温暖，哪怕她此时此刻，也是通体凉彻骨。

    “长歌……”

    他还没能睁开眼，却先开口，低低而虚弱的轻唤了她一声。

    云长歌一时只感觉心脏疼的厉害，眼泪刷的一下，就连成了线。

    “对不起，对不起……”

    她贴紧了他，似乎想传递温暖给他，哪怕她早就有心里准备，然看到这样的凤九阙之时，还是让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一时间忘记了呼吸，整个人都疼痛的不能自已。

    他的睫毛颤了颤，才缓缓睁开。

    看着眼前眼前衣着有些凌乱，满目通红的云长歌。

    “九阙…和我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云长歌声音嘶哑不已。

    她知道，这样的惩罚都是凤九阙他自愿的，如果他不愿意，没有人能够控制的了他，无疑，是他也在胁迫着什么给轩辕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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