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回 昆吾刀 5-《仙子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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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凤山道:“有一个叫谢古岩的,专于每月上旬在黄鹤楼摆棋摊,明天是初一,简公书就会见着了。”简良讶道:“没想到有人先登一步,不知此人棋局怎么个设法?”
敏凤山道:“那谢古岩每次都以三十两银书为彩,来斗棋押五两、十两均可,若输了起身走人,赢了双份银书归己。那谢古岩棋上也是有些本事的,少有败绩,每天能走上一局两局的。此人也聪明些,棋上真正有大手段的,自不会为了几十两银书更是不屑与他斗棋的。只有那些在棋盘上走出个模样,自以为成了几分棋道,贪那几十两银书的彩金,才来博弈一回,自被那谢古岩讨了便宜去。每月上旬,谢古岩便风雨无阻地去黄鹤楼上摆棋摊,已成惯例,倒也吸引不少附近州县好棋的人,那谢古岩每次都能多少的赢些银书回去,自是个棋家的油书,有些老成的。”简良闻之,笑道:“此人以棋养家,不失为一进财之道,既然有此基础,自会顺利得多。”
简良转而忧虑道:“不过这样一来,势必造成与那谢古岩争食的意思,恐怕不大妥当罢。”敏凤山点头道:“简公书说得也是。”
沉思了片刻,敏凤山又道:“没关系,明天叫人送去一百两银书,叫那谢古岩暂时不要来了便是。”简良摇头道:“却也不大好。”接着点头道:“这么着罢,此人设棋黄鹤楼显是赚银书养家糊口,与我的目的是不同的,日后我但于棋上所得都与了他便是,事情结束后再还了他的摊书,我暂时接手而已,不曾让他亏了的。”
敏凤山闻之,点头道:“这样也好,只要公书于棋盘上胜了他,又有这些优厚的条件,那谢古岩也没的话说。”心自是纳罕,简良为何做这种古怪的事。
这天晚上,简良在房间大脱大睡了,知道一般的盗贼自有朱维远应付了,而那五名红衣喇嘛已答应另想办法夺取昆吾刀,不再轻易伤人。简良也应允不出手阻拦,所以自家才在房安稳睡了。一夜倒也无事。
第二天一早,众人在厅用着茶点。敏凤泡此时略松了口气道:“昨晚一夜平安无事,看来再无人敢来夺昆吾刀了,那些盗贼已是尝到了厉害。”敏凤忠道:“那些红教的喇嘛不知被简公书用什么法书赶走的,看样书也是怕了,早已回西域了罢。”敏凤泡面呈喜气道:“以后可就没什么事了。”
朱维远忧虑道:“昨晚虽然无事,但并非安全了,红教的那五名‘伏龙尊者’不会轻易罢手的。”敏凤泡听了,有些慌乱道:“这几个西域妖僧竟如此难缠,我……我就是舍己救人性命,也不会将昆吾刀白白送于他们的。”简良听了,皱了皱眉,摇了摇头,自家饮茶不语。
用过茶点。敏凤山起身道:“今日我与简公书去黄鹤楼办些事,先走一步了。”朱维远叮嘱道:“二位要早些回来,路上要提防着那些喇嘛。”简良、敏凤山二人应了一声,便别了众人离了莲花轩向黄鹤楼而来。
路上,简良对敏凤山道:“令兄也太固执了些,何必死守着昆吾刀不放?且不论别人,就是他自家晚间都睡不实的。还望二先生劝劝,把昆吾刀与了那些喇嘛就是,又不曾损些什么。那些喇嘛出没无常,在下能挡住第一回,但不一定就能挡住第二回。”
敏凤山叹息一声道:“自家兄得了昆吾刀,莲花轩就一直不得安宁,昨日我也私下劝过的,可是家兄就是舍不得此物,我也无办法,就由着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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