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是早预料过这种结局?不是信誓坦坦的对自己说过要坚持到最后,守护在他身边等待他恢复记忆吗?可为什么心会那么疼,像被撕裂开一样,生疼生疼的让人忍不住想哭。 乔安娜看着脸色苍白的叶静雅,心里难过的自嘲着,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脾气呢。不管她对叶静雅有什么不满好歹人家跟温轩确实有过感情,她呢? 知道乔安娜已经离去,可叶静雅仍然靠站着一动不动,不进屋也不离开,就在那守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温轩出来。 她呆呆傻傻的看着他,嘴唇微微张了张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心里有一肚子委屈,有一肚子气,有满满的伤心和无奈都不知如何说起,只能看着,看着。 看着那双哀怨的眼睛,温轩的心突然被捏了一下。他好笑的提起嘴角却感到有些无力。呵,他这是怎么了?他讨厌现在这种沉闷的压力,他又没做错什么。 “我有事出去,有人打电话来约我,你就给推了,有急事的话让他们打我办公的那个手机号,听懂了吗?”弹了一下还在发愣的叶静雅,他一边穿上大衣一边转身离去。 脚步向前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又缩回来,她没有跟上去,只是看着那个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恍惚的一瞬间她猛的回忆起来北京后第一次与他错过的那个背影。不,她要追,要努力。 “温轩!温轩!”脚步突然大步迈开,由快走到奔跑她快速朝拐角处的电梯口跑去,却最终没有抓住他的背影而被一扇铁门隔开了。 办公室外面的几名员工好奇的看过去,只见叶静雅将额头贴在电梯门上身子随之滑落,低着头的她看不清到底是何表情,是哭?是哀?还是怨? 难道当初就预示了他们的结局是错过?难道她追不上他了吗? 好像认为温翔不打招呼的离开是正常现象,秦项轩连他的背影都没看就朝叶静雅开始调侃起来:“啧啧!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哈?那天在办公室看你一身土里土气的穷酸相,没想到穿上衣爵士特的晚礼服也是凑合看得过去嘛。” 虽说温氏最近在股票上的事情闹的很大,可人家是什么样的企业?那可是世界百强里面中国之首的集团啊。有前任总裁秦夫人娘家的跨国企业做后盾,再加上温氏在地产业、金融圈子里龙头老大的地位,所以想要巴结的人自然不在少数。 “沾温惹草?你错了。小妞儿,爷可是很洁身自好的。我上过的女人到现在加一起都不到十个。” 公司的事情还没告一段落,所以接下来几天温轩还是忙,特别忙,忙的不见人影,以至于让她找不到机会表达心意。温娜自从知道订婚的消息后就回家了,临走前当然是忍不住的去奚落一番无精打采的叶静雅。不过,在某人毫无生气的状况下她只能愤愤离去。 见他的表情叶静雅便已清楚了答案。她自嘲的笑笑,甚至出了细微的呵呵声,让温轩皱起眉对她的笑容很不舒服。 难道真不是他的?温轩还从来没这么怒过。当初听她说孩子不是他的那感觉跟现在再听到,完全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不愿意去想,总之她既然渗透到他的生活中,就必须坚持。至于孩子,他原本就没太看重不是嘛。 他失忆时真的跟这女人谈过恋爱?难道他有受虐倾向不成。 说真的,抱着她感觉怎么会那么舒服和自然呢。呵,也许他真的喜欢过这女人吧。可两天之后他要订婚,她真的只是存在于过去吧。 深呼吸,压下心里的怒火,她想要反驳几句,可张了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捂着腰眼处的红肿,他疼的呲牙:“你这娘们儿,下手忒狠啦。” “可你沾温惹草有了未婚妻还招惹我,我去哪说理去?”忍不住心中的苦涩,她泛着红眼圈低吼道。 “我查过你的资料。去年六月你家里出现一名神秘男子,你们同居在一起。年底时他突然失踪,于是你北上寻人。我猜你知道他身份后,原本是打算带着孩子嫁入豪门的吧?” “是不是很不甘心,于是躲在角落里在心中诅咒着他们永远都得不到幸福?又或者在算计着做最后一搏,来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她根本不知道这件黑色晚礼服有多少钱,这是温希给她买的。当时她含泪将衣服递过来说:“叶子啊,你虽然当不成我嫂子,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个瘟神在咱家有好日子过的,我会为你报仇!今晚就让你化身黑天鹅,燃起恨意的火焰,找机会向他们复仇吧!” “算了,无所谓的,现在我们也不是情侣关系,我问这些都没用。后天你就要订婚了,今晚让我跟你一起睡吧?” 躺在床上,她有些紧张。脑中混乱的回忆着过去又想着重逢以来的几次亲密接触,一时心情很复杂。 秦项轩看着她嘴角边苦涩自嘲的笑容不自觉的皱了下眉。 她僵硬的扭回头看过去,只见那两人一个穿着白色西服,一个穿着白色短款晚礼裙,一个俊朗帅气,一个妖娆迷人,站在那是多么般配的一对璧人。温轩偶尔和温娜回眸一笑,偶尔对她低声细语,眼神是那么温柔和专注。 虽然香槟属于女士酒,可她还是很谨慎的一口没碰。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肚子上,现在她只有这个孩子了。 知道他说的并不对,可想起跟温轩同居的日子,她心里还是紧了一下。 “用不着这么愁眉苦脸吧?就算小轩哥订婚了,你还是可以继续暗恋嘛。反正你这样儿的他也看不上,不管新娘是不是温娜你都没机会啦。喂,你该不会真是他小三儿吧?难道,你们真的是情人关系?那你要不要考虑抢亲,趁着他们还没领证,否则这头婚就轮不到你啦。” “你为什么走?不是跟郑童说要等到我想起来你吗?”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只是很不喜欢听到她说要走的事情。 无奈的叹气,她眼神哀怨的看着那对璧人自嘲道:“豪门……是那么好嫁的嘛!我确实是先知道了他的身份才会来北京的。可那又怎样?那时我只是想要来证实他对我的感情,然后继续这段恋情而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