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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再次失望。

    连张怀开都不帮她，那还有谁能帮他？

    再说张怀开说得也没错，就算他带她进去了，顾景山肯见她吗？

    这么死皮赖脸的，该让顾景山看不起了。

    她讪讪地笑笑：“既然你不肯帮我，那麻烦你帮我带句话，帮我跟景山哥哥说一下，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以前的事情是被迫无奈，请他自己来找我，我会跟他一一解释的。”

    张怀开犹豫了一下，心里虽然有一些不忍，但还是点了点头，然后目送小鱼离开。

    不远处，有几个老员工正在议论着什么。

    ……

    张怀开到了公司，先是去顾景山办公室。

    顾景山的办公室门虚掩着，张怀开敲了两声，里面没有回应，他便推门进去了。

    往常去顾景山办公室，通常都是看到他在忙碌，没有一刻消停的。可这一次，顾景山却对着面前的台式电脑显示器一动不动。

    顾景山竟然在发呆。

    是因为小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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