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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怀开瞄了一眼顾景山盘里的食物，一碗丝瓜汤，一碗农家小炒肉，剩下就是白米饭了，他不由地问：“今天吃这么清淡？”

    “嗯。”顾景山回了一个字。

    “昨晚烧烤吃多了，所以今天要吃清淡一些吗？”张怀开问。

    顾景山顿了顿，没有回应。

    张怀开似乎有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便往嘴里塞了一个炸丸子。

    顾景山看出来了，他淡淡地问：“你有话想说，或者有话想问？”

    张怀开犹豫了一下，便道：“景山，我昨晚看到小鱼了。”

    顾景山手里的筷子一僵，然后抬头看张怀开。

    张怀开索性就什么都说了：“昨晚我路过你吃饭那条街，我就想过去看看你是不是跟小鱼一起吃饭，结果小鱼也来了，我们一起看到你跟那位京城的小姐在一起吃饭。”

    顾景山没有说话，但脸色显得很难看。

    张怀开又道：“景山，我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不能拖拖拉拉的，那天你在开会的魂不守舍，是因为见到小鱼对不对？你既然魂不守舍，就说明你心里面还有她，你暂时断不掉。如果你要断，那就断个干净。当然，京城的小姐也不错，你要是喜欢她，那就大大方方地在一起，别吃着碗里的又看锅里的，你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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