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于情于理的圈套-《道说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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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十天时间,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便告诉我,我好做其他的打算……”叶儒英话还未说完,便对叶雨遥打断了:“当了他的妻子还能回到主人身边吗?”
叶儒英心中为之一颤,这丫头可真是傻,她笑着说道:“他会成为你的‘新主人’。”
叶雨遥待在原处,她没有说一句话,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过四更谢韫悉便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靠在纳兰芷水怀里,女孩柔软的身体让谢韫悉心跳渐速,他伸手将她抱着更紧,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让谢韫悉沉醉,竟生出了不想去早朝的心思。
青铜站在谢韫悉房门处左右为难,昨夜谢韫悉有所好转,纳兰芷水便留下照顾他。看现在屋内没有动静,应该是没事了。但是从“庄周梦蝶”里所看到的东西,仍是历历在目,不由得让他多想:原来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他是这般度过的。
人言似把刀,刀刀都能戳在谢韫悉心上,他真的会不在意吗?
时间在青铜纠结之中悄悄流逝,他见屋内仍无动静,又介于纳兰芷水在屋内,他的处境尴尬,他思索了一会,自己独自一人进宫去了。
今日谢语是起的早,一早便在院内喂鸟。他见青铜一个人前来,便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开口问道:“马上就要早朝了,怎么不见韫悉人影?”
青铜不敢说太多只是称谢韫悉身体不适无法参加早朝。这谢韫悉平日抱恙都会参议,怎么今日却没来。谢语也没有细问,他放下手中的鸟食,这时候正在收拾东西的高公公想跟着,可谢语让他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反而让青铜跟着他。
这一路上谢语什么话都没有说,当他一脚踏入朝堂之时。大殿内等待的文武百官皆看着他纷纷议论起来,谢语毫不在意,直径走到了最前的一把椅子之前,静静地等待。
这一把椅子是谢韫悉的专属的,全臣上下能坐议事的只有谢韫悉一人,可见谢韫悉的地位在皇上的心中之高。不仅如此,虽谢语没有参政的权利,但是在谢韫悉无法上朝的时候可以让他父亲谢语代理,一月最多三次。
皇上谢亦辕走了进来,群臣跪拜之时,他一眼便看到了谢语,眼中还有惊讶之色。他见谢韫悉的位置没人,便知道谢语是顶替他来的,随后便对他说:“老梁王赐座。”
这时候公公搬了一把椅子在谢语面前,谢语才坐下来。一旁的大臣们看在眼里,他们根本没话可说。谢语对此也很随意的姿态,他抱着手看着远处站在皇帝身后不远处的王戎公公。这小厮,是太后的身边人竟然也有办法站在朝堂之上,虽不是议政,但也在这里听着。他看了一眼目前朝堂上的势力,还算是平均。
这一场早朝他并没有说一句话,他也没有代替谢韫悉汇报什么。他的行为虽在某些看他不爽的大臣眼中还算是安分,但是谢语的算盘悄悄的打响。
退朝之后皇上谢亦辕对谢语说道:“谢语你留下来朕有事要说。”这一句话,让正在散场的大臣们,心中紧张了起来。他们不知道这个谢语又要打什么主意,好不容易群臣觐见罢免了他王爷的身份。原本以为他儿子谢韫悉废物一个不足为奇,没想到谢韫悉竟然有能够让皇帝给他赐座的本事,连兢兢业业数年的老丞相,以及显赫战功的忠王温世远,也只是站在一旁。如果他们父子联手,那真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谢语跟着谢亦辕回到了书房,他在经过王戎公公之时,冲他莫名笑了一声。王戎公公表面笑嘻嘻的回应了谢语,实则是口是心非。
谢亦辕回到书房内,支走了所有侍女,独留谢语一人在屋内。谢亦辕坐下第一句话便是:“你说说吧,纳兰家的姑娘有什么资格当梁王府的正王妃?”
谢语笑了起来,一点都不慌张地说道:“原来是这个事情啊,我上次也带了纳兰先生进宫来见您,至于原因皇上您心中早就知道。”
“朕知道你对太后的安排有意见,但是你对朕之前安排也有意见?”谢亦辕不解地问。
“微臣不敢有意见。我只不过站在了一个父亲角度而言,我希望我儿能够和他心悦之人在一起罢了。”谢语不紧不慢地说道。
“朕明白,这种江湖儿女当个侧妃就可以。”谢亦辕对此事感到头痛,一方面来自于太后的压力。以太后的心思谢韫悉的权利之大,必须有个太后的人能够牵制他。而谢语偏偏不肯让她得逞。
“微臣不以为然,纳兰家并非江湖势力。”谢语走到了谢亦辕的身边说道:“第一、纳兰芷水生父乃纳兰荣阙,他是我妻子的师父,同样是我儿的师父。第二、纳兰家不涉政,也很纯粹,没有各种势力,这对皇家没什么好威胁的。”
“第三点最为重要,纳兰家中出过一名天才纳兰篱钰,他为前朝国师,后助始皇谢倾云夺得皇位,在我谢家为天下之时,纳兰家两代族长当过我朝国师。就凭这点他纳兰家就可以当正妃。就算后来始皇改宗信佛,而依旧保留了国师的‘玄乐宫’。还放出规矩,好好打理玄乐宫。”谢语看着谢亦辕的眼睛说道。
“那你是不是也想靠纳兰家得到些什么,比如和始皇这般。”谢亦辕这一番话,让谢语心中一惊,谢语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一副难受的模样。
“皇上总是不信微臣,微臣也没有办法。纳兰家现在不涉政。我只是想让我儿过的开心一些,有些人总以为我要打什么算盘,还向您弹劾我。我到底有什么好弹劾的?我每日在玄乐宫读书写字修院种花惬意的很,虽然幽静也很自在。”谢语的话中说出一种无奈,他不知道有何种魔力,能不自主的让谢亦辕感到一丝心疼。
“朕不是相信你,虽然说现在不涉政,万一要是哪天他要是涉政,你要怎么办?你自由将国宝还给纳兰家值得吗?”谢亦辕不依不饶地说着这个事情。
“皇上竟然您答应了这件事,不正是说明您同意了吗?”谢语绕了一周又回到了他身上。
“韫悉如今的地位可不容小嘘,朕当然要做些打算了。”
“纳兰家与韫悉同辈的男子只有纳兰荣阙长子旭懿一人,他的心思我是能明白。”谢语见谢亦辕对他发难,这与之前谈的时候判若两人,让他觉得异常难道是在试探他?还是太后对他说了些什么话,迫使谢亦辕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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