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哦哦哦,那你聊!我听着呢么。” “我啊……”蒙古大夫又捧起琉璃的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我在权五爷这里,过的不说多好,但也是要什么有什么。只要我张口,甭管多难搞来的玩意儿,他权五爷都会一一满足我。要是离开这儿,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肯定就没了。” 安宁想了想,狠狠的点头,“在这方面,权煜皇真的不要太大方了!” “我在这儿呢,过的也算是很舒服。与世无争?嗯,差不多有点这个味道。大部分的时间,我就待在温室里干点我喜欢的事情,也就是权五爷他们谁受了伤,我出面处理一下。日子过的,很简单,也很舒服,更很轻松。” 说到这儿,蒙古大夫轻轻的叹了口气儿。 却让人感觉,无比的沉重。 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尖儿上,喘不过气儿来。 “可我跟权煜皇之间,到底隔着我们家几十口人的深仇大恨。可也是权煜皇,把我从那深不见底的地狱给捞了出来,尽管很粗暴,也很过分……”蒙古大夫忍不住笑了一声儿,镜片后的眸子弯了弯,“安律师,你其实已经大概猜到了一点吧?有关我的身份。” 安宁不说话,只是垂下眼皮,错开了与蒙古大夫对视的目光。 都已经这么明显了,她要是猜不出来,她的智商真的是被拿去喂狗了。 “那么你肯定也清楚,权煜皇杀的那些人,都是罪大恶极该杀的。一个,都不该留。可他们……说到底,都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至亲的亲人。” 安宁实在是忍不住,也控制不住自己这张贱嘴,“一根比我手腕还粗的铁链,拴在你脖子上一栓就是将近二十年!白念衾,你居然还跟我说你把那些人当做是你至亲的亲人?!你拿他们当至亲亲人的时候,他们可曾把你当过亲人?!” 话一出口,安某人就后悔了,后悔的真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去。 可覆水难收,说出口的话,也没可能收回去。 这世上,更没有后悔药卖的。 于是,只能迎上了蒙古大夫那笑盈盈的目光,心尖儿后悔的在滴血! “我就说嘛,安律师这么一颗心窍玲珑心,哪儿能猜不出我的身份?” 白念衾。 这是他的名字。 中医世家,白家的长房嫡子。 “何止是一根比你手腕还粗的铁链子,拴在我脖子上一栓就是将近二十年?我父亲为了研究古籍,还把我当成是了他的实验对象。从我满月起,每天就会被我父亲泡在药罐子里,一开始,是一滴毒液,后来,慢慢加重伎俩,只因为他想试试看,是不是从小浸泡在毒液里,人真的就能百毒不侵。幸好我的姐姐,欺上瞒下的将那些玩意儿都给替换掉了。可她自己,就没有我这么幸运了。她被我父亲当做是实验对象的时候,没有人肯帮她欺上瞒下。” 将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撕开给人看的时候,蒙古大夫笑的是越发的温柔起来,他挑了挑眉头,“还有很多事情是安律师你不知道的,想听听看吗?” 安宁面无表情的捧着早就已经冰凉的琉璃茶杯,“不了,说好就聊五块钱的,现在都超了。” “那就走吧。”蒙古大夫笑着将安宁手中的琉璃茶杯抽走,放在一边儿,“该去看看权五爷了。我估计他发烧,应该是之前的伤势,没有好利落,见了水或者是怎么样,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烧。发烧,倒不用在意。但因其发烧的炎症,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个才比较重要。” 忽然就正经的分析其了权煜皇发烧的原因,虽然有点太迅速,但安宁的反应能力也很快,她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发烧。发烧,只是一种表达方式。说明身体里肯定有炎症。 搞清楚权煜皇的炎症是哪里,又因何而起,发烧?就算放着不管,只要消炎了,自然就退烧了。 蒙古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镜框,“虽然不是特别的严重,可权五爷这段时间身上总是带着伤,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是得小心点好。他毕竟不是铁打的。就算是铁打的人,照权五爷这么整,也该生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