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香味扑鼻,应该是在做糖醋排骨之类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杜妙喜瘪了瘪嘴,依旧觉得委屈,“我妈不在吗?” “伯母让我过来的,你发烧了。” 叶嗣文笑着走上前,试探性地摸了摸杜妙喜的额头,已经退烧了,留有余温,“不要把什么都放在心里,该诉说的还是要诉说。” 杜妙喜不吭声。 能跟谁说呢? 凌菲菲有凌菲菲的生活,杜妙喜太知道陆承安的性格了,要是自己在凌菲菲面前抱怨太多了,那个男人怕是要把自己给捏死。至于自家老妈,杜妙喜对她是最没有指望的。只盼着她一切都好,至于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最无关紧要的人了。 “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叶嗣文像是一个老大叔,将杜妙喜抱在怀里。 卢梭说过,惧怕疾病和痛苦是人的弱点。 此时此刻的杜妙喜才明白自己是有多渴望这个温暖的怀抱。 只是她并非一个很称职的好女友,她之前狠狠地伤害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没爸爸了。”半晌,杜妙喜才吐露自己的心声,这些日子她最最挂念的其实还是杜子陵,不管她对那个人的态度有多么恶劣,事实上她还是十分在意的,“他另外有了家庭,还有了一个十分可爱的儿子,从此以后,我不能再仗着老爸撑腰无法无天了。” “阿喜这些都过去了。” 或许是因为闹剧已经过去的缘故,空气中漂浮着的是浓郁不一的痛苦和虚无缥缈的沉重空虚,或许还有些许迷茫吧,只是不重要了。 安适希是个属灵的人,她觉得可以有怀缅回忆的往事,可以有一个能让她心里挂念的对象就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反观杜妙喜,怨天尤人,非要把一切都摆正不可。 杜妙喜苦笑连连,自己根本就不配当新时代的女性。 “是啊,都过去了,只有我一个人沉湎过去出不来。” “这是你的性格。”叶嗣文笑了笑,那一脸宠溺的模样,几乎让杜妙喜觉得自己这种性格是好的。 杜妙喜被叶嗣文强制性带出了家门,胡吃海喝一番,杜妙喜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 美食最能治愈她。 三天后是凌菲菲演唱会开始的日子,杜妙喜带着一票人进了会场。 场面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凌菲菲在后台任由化妆师化着妆,那些人也很知道凌菲菲脾性,加上陆承安在一边看着,所以下手不重,跟平常没有多少区别。 “爷爷来了。”陆承安朝着凌菲菲笑了笑,“在第三排。” 看样子陆家一大家子的人都来了,连带着陆老爷子都开始出动。 凌菲菲低低地笑了两声,心里一阵满足。 演唱会进行的格外顺利,或许是因为知道这底下坐着的都是自己亲爱的人,凌菲菲格外放松。唱的歌犹如天籁,所有人都沉浸其中,陆承安坐在一边,几乎落下泪来。 这就是他的妻子,他深爱的女人。 一连进行了四个多小时,陆承安心疼的要死要活,这丫头的嗓子怕是不要了。 他匆匆忙忙走到后台,趁着她换装的功夫,攥住了她的小手。 “结束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