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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儿我们先把子扬送回去吧。”

    陆承安摇了摇头，“他很清醒。”

    额。

    可是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个清醒的人啊，醉醺醺的，仿佛已经走到了痛苦的边缘。

    凌菲菲微微蹙眉，刚想说话，就看到一群小迷妹走了进来，看起来颇有些战战兢兢的。凌菲菲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歌迷，还是薛子扬冲上来提醒。

    “合个影，合个影。”

    凌菲菲讪讪一笑，只是却之不恭，还是依着他们的意思合了影签了名。是拍立得，她也得了一张，在照片上，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修长，气质清冷。

    她从小就十分标致，眉眼之间十分冷淡骄矜，看起来仿佛小小公主。只是凌菲菲很早就知道，自己并非是小公主的命格，她已经承受了很多了。所以在别人还在追求五光十色的华美服饰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喜欢上了棉麻衣料，衣柜里清一色的都是本白。

    只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最耀眼的一个。

    那几个女孩心满意足地去了，凌菲菲转过身子，就看到陆承安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

    那笑容实在是别有深意，凌菲菲耸了耸肩，走上前，轻声道：“笑什么？”

    “现在比以前要大方的多。”

    凌菲菲不吭声，挑了挑眉，她倒是不记得之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了。应该是个对凡事都带着敬畏之心的小女孩吧，她只记得当初对所有新鲜事物都怀揣着敬意，也顶怕人。

    是陆承安带给她底气，让她落落大方。

    “你还记得我以前的样子？”凌菲菲有些意外，按理说这个男人每天有那么多琐事缠身，竟然还能把自己当初的模样记得一清二楚。真是难得，凌菲菲心里一阵甜蜜，只看定他笑了笑。

    “嗯，都记得。”陆承安摸了摸凌菲菲的小脑袋，“是我幸运，菲菲。”

    凌菲菲精神富有，陆承安深爱她。

    真正精神富有的人应该很清楚，就算是独居数月数年都不会寂寞。但是那些假装高雅的人，止不住地想要外出，并且逢人就说自己独居的自由，只有缺失自由心性的人才会一直强调这东西。

    可是凌菲菲从不，她很少夸耀自己有什么，只是淡淡的，这已经让很多人难以望其项背了。

    “听说白慕雅走了。”

    “嗯。”陆承安点了点头，对于那人的行踪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几乎每一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看样子司家企业临近崩盘她也知道一些了。这种东西原本就无法瞒住。

    更何况司昀从来都不是个隐瞒事实的高手。

    毋庸置疑，白慕雅很快就要变成牺牲者。

    女人的姿态一定要落落大方，一旦猥琐了一次，以后就很难翻身了。

    只是都市里面的很多女人都仿佛是小老鼠偷到油一般，小气腌臜，难等大雅之堂。白慕雅也成了这里面的一份子，当初还好些，近几年变得可怕。

    凌菲菲只喝了几口香槟，其他的都是用牛奶代替。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幸好浩浩在陆家老宅子，要不然的话凌菲菲会愧疚死。像是这之类的交际，还是少点的好，毕竟十分劳神并且没有多少益处。这次也是特殊情况，庆功宴，主角不在的话对不起那么辛辛苦苦的工作人员。

    “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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