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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什么都说了，说你是看着她出生的，她平时身体不好，你一直都很照顾她，后来她长大了喜欢上了你，你也喜欢她。”

    “嗯，然后呢？”莫非也没有急着辩解，而是继续让她说。

    “本来你们感情挺好的，挺顺利的，但后来有一次你因为救人中了药，急着赶回来，她就献身了……”

    “再然后？”

    “再然后，你就莫名其妙把她赶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生气，连她后来有了孩子也不认。”

    “还有吗？”

    花其朵见他一句辩解都没有，很不开心，坐正了身子：“当然还有，还有好多好多呢。还有你娶我因为不是因为你喜欢我，而是因为我是‘福星’，所以你才娶我的。她觉得，只要杀了我，你就会娶她，孩子才能认你。对了，她还说孩子叫莫阿笛……”

    面对她的愤怒和质问，莫非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没有了吗？”

    “这些还不够吗？”

    莫非摇头：“我不是赵玉莲，所以我没办法知道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不过有一点我非常确定，我做了什么事情我自己非常清楚。像那种失去意识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你应该还记得我跟你结婚的时候，就跟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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