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卫凌在宫中住了这段时日,听到皇帝召见,他比先前淡定了许多。 行礼毕,昔日的兄弟,如今的君臣,一大一小,四目相对,无语。 直到卫凌掏出了藏在袖中的扑克牌:「皇上,我们来玩牌。」 朱祁内心充满了绝望,还真是童心未泯,值此使者在外之际,堂堂秦王还有心玩牌。 罢了,战力不敌,多思无益,玩就玩吧。 皇帝不知他这一点头,二人便厮杀到了天明。 期间,有朝臣一二觐见,也被皇帝拉入了战局。 「皇上,黄河沿岸锄县、毕县、鸠县皆有洪涝之相,是否派人加固河堤?」朝臣一边汇报国事,一边喊,「三带二。」 「管上。」朱祁面不改色,「召治粟内史过来一同商议,再定要派多少人、修多长的河堤过去。河道官也一起过来,带上先前的河道图。秦王也一同参详参详。」 小卫凌面色沉稳:「臣遵旨。要不起,过。」 轮到皇帝开始出牌…… 如此边谈事边打牌,朝臣们发现唯有秦王敢赢皇帝,那他们自然是要放水的,只是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扑克牌结束后还要数剩余的牌数,再在脸上贴上白条子。 故,朝臣们能出则出,只要扰乱出牌顺序,最后在手中剩的都是小牌,如此脸上也不会被贴得太狠。 皇帝和秦王脸上贴的自然是最少的条子。 褚煦君则在月神楼等得焦躁,天色已晚,皇帝为何留小卫凌那般久。 可是小王爷言行无状冲突了皇帝,亦或者朱祁是故意不想让他回来? 到底这是皇城,褚煦君没有贸然到皇帝 所在处求见。 终于等到了内应送来的消息。 「河道官说,王爷在暖阁跟他们玩一种叫‘斗地主的牌,在场的人脸上都贴了不少的条子。不过他让王妃放心,秦王脸上的条子不多。河道官奉旨入宫,谈完了政事才被准许离场,这才送了消息过来,还请王妃见谅。」 斗地主?贴条子? 敢情她在这里连挖地道逃出去的法子都想好了,卫凌却是在跟皇帝玩耍。 比算牌,他们二人自然是不相伯仲。 他现在年纪「小」,又不懂得让,也亏得有别人让皇帝赢,否则秦王又不知不觉被皇帝记上一笔了。 左右,皇帝不可能亏待了秦王不给他吃喝,再者他个子也够高了。 褚煦君这般想着,便先上了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