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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大鹏脑子晕晕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齐耀干脆一脚踩上他的后脑勺，碾了两碾。

    “说话！”

    他的鼻子被地给压扁，窒息感涌上心头，死亡的恐惧让他四肢发抖。

    “我保证，我保证就是了！”

    齐耀这才松开脚。

    ......

    看着齐思雨将车开走，秦可夏松了一口气，坐回车里看见自己额头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突然感觉到无力又心酸。

    纪雪颅内大面积出血和蛛网膜下腔出血，经抢救已度过危险期，生命体征正常。但因急性损伤严重，除了潜在的意识外，知觉与自主思维丧失。

    只要一点点的线索，就是知道董昊十二年轻在江海被人绑架的事情，后十二年的事情，她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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