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准去,”曹操白了他一眼,“令人在车马帘后警惕,你骑马在旁护卫,真有人胆敢刺杀,你再出手,若是他们被你震慑,那就算了。” “此事,只有伱我三人知晓,到时我会临时下令,文远护送我去北门。” “岳父,我能不能不知晓……”张韩苦着脸说道,“这,要是有人猜到,或者是口风不严泄露了出去,那我们谁跑得了嫌疑?!” “唉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忠心,绝不会怀疑你!行了吧!”曹操看见他这模样就烦,连忙没好气的骂道。 旁边荀攸就麻了,满脸堆着不由心的笑,苦得像那马车车轮底下的杂草。 你还能叫一声岳父来胡搅蛮缠,我能叫什么?!难道我去叫一声义父吗!? 不可能,我干不出这种事。 荀攸心里苦哇,但是又有气节在支撑着他的倔强,只能叹道:“家叔荀彧,乃是主公重臣,在下自然也不屑去做谋害亲长之事。” 曹操:“……” 张韩略显诧异的回头来看了他一眼,心里大呼“溜溜溜”,这番话说得,居然还很有气节。 不光搬出了荀彧,还说明了自己的性格,又摘得干干净净。 顺便,暗示曹老板是“亲长”,真的不简单,这份急智的预防针,那也是极为罕见。 曹操最终还是启用了张韩的计策,将消息放给了军中已明察是董承暗探之人。 命令是:放出消息,三日后白昼入城,命荀攸组织百官来迎;而车驾会在前一天晚上,秘密入城。 但实际上,曹操是前一天晚上出发,绕行至北门进城,几乎不会有人知晓。 当天夜里,张韩乘车驾出行,以车帘挡住了身形,只露出些衣角,他外袍传的是曹操的黑色金纹袍子。 走到许都外十八里的时候,荒野之中慢慢出现了清晨农忙的百姓,这些都是准备给土地灌冬水、烧土灰,以为来年准备的人。 而此刻,张韩身旁黑袍甲骑很快戒备起来,果然,至十里左右的时候,路上行人围观者逐渐多了起来。 恐怕早有人回到许都去禀报车马所来,这时候,一把箭射进了张韩所在的车壁。 砰地一声。 而后黑袍持盾挡在了周围,围得密不透风,没有杂乱无章的喝号声,均是各自警惕一方,盯住了来路。 张韩心中不曾有惧意,伸手将箭矢从身旁取了过来,仔细端详,喃喃道:“粗制的箭矢。” “这箭矢并非是什么精锻之物,应当是私锻之物,自己私制,难道说他们还秘密建有兵工坊?” 许都附近,要私自建一座兵工坊,应该很难。 “呵呵,”张韩笑了笑,听见了马车外的嘈杂声,四面八方都有人杀来,而且越来越近,直奔马车。 近处则是金铁撞击之声,密密麻麻此起彼伏,箭矢大多落在地上。 张韩等到声音非常近的时候,直接持枪出了马车门,眼一扫便已经看到了数百刺客围杀了上来。 这些冲在最前方的刺客见到他,也是一愣,当即呆在了原地,连刀都忘了挥。 而且,有半数的人都转身欲走,故而迟滞了片刻。 “怎么会是张韩?” “张韩!?” “撤!!中计了!” “情报有误!” 这些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但都到了此刻,又怎么会走得掉,张韩敏捷跃下马车,朝离得近的一人跑了数步,长枪一挥,洒出一片月光。 那为首的刺客只感觉眼前一花,而后脚面顿时生凉,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火辣疼痛从脚底直窜心头。 “嗷噢!” 那人直接倒在地上,抱着左腿不断翻滚,疼得满头大汗,整个人呲牙咧嘴。 “砍腿砍手,留活口,性烈者杀!”张韩冰冷的下令,黑袍军持盾而上,单刀杀敌,不多时就将围上来的刺客推出十步开外。 每个人出手都是极其狠辣,一刀既出,皆是砍手砍脚,出刀的角度和时机都是十分刁钻,简直是防不胜防。 不到半柱香时间,这些刺客基本上都缺胳膊少腿的倒在了地上哀嚎。 等高顺打扫完战场后,将兵刃聚集一处,以张韩的“匠人”眼光来看,都属于是粗制,不算太过精良,应该也是出自同一个私设的兵工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