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你说说,我怎么赢在了没有傲气上。”我在山林里找了块石头,一屁股坐了下去。 张文禾就站在原地,看着我说道:“你不是‘世家’出身,为了往上爬受尽魔难,所以会低头,敢低头,而且知道只要低头,就一定能换回来点什么……” 我开始瞧不起他了。 “所以,你选择了最容易低头且不会给自己造成任何心理负担的方向,你向自己的祖国低头了。” 他又将我的看法改变了。 “我相信在勐能陷入万难的时候,在你看着东掸邦宛如看着一个巨人挥舞着石斧朝你冲过来的时候,你肯定想过向无数人低头,那时候哪怕缅政府向你抛来橄榄枝,你都会觉着终于来了一条大腿。” “否则,你不会在勐能发出呼吁和平的声明。” “人呐,到了一定年纪,要是身体不好还碰上了点闹心的事,就必定受尽世间冷眼,那时候别说低头,下跪都得认,谁让咱没本事呢?” “可谁又能知道,就是单单做到这一点,就能难倒无数英雄汉!” “许先生不一样,许先生不是项羽,心里就不会有愧对江东父老的想法;更不是从小长在皇宫里受帝王熏陶的朱由检,一个普通老百姓又怎么可能吊死在煤山呢?” 他蹲到了我面前,蹲下之后又觉着不太舒服,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盘着腿说道:“这才将别人眼里的劣势转化为了优势,使勐能、邦康在整个缅北脱颖而出。” 他说我心缝里了。 我的骄傲,并不是出身,我的骄傲,恰恰是因为自己没出身! “行,说的不错,给你五分钟时间,这回说说你为什么从东掸邦来邦康吧。” 张文禾坐在我边上听到这句话之后,眉毛一挑:“许先生,您这一路颠簸,夺勐能、下勐冒、守勐冒、打邦康可以说是举步维艰,哪一步单拿出来,普通人都做不到,但,纵观你在佤邦的这几年,还是不够完整。” “想要成就‘全左’之功,起码得拿回完整的疆土吧?” “您也不希望有朝一日,史书上记录您在邦康的功绩时,写上‘许锐锋自勐能使,至邦康而终’吧?” 我立即伸出了一根食指,在张文禾面前晃悠的都出了残影,说了个:“对!” “半布拉!” “给张文禾扣下,送黑狱交大佬彭凑牌搭子,另外告诉央荣点军,咱即刻出兵,直扑孟波。” “对外宣称,张文禾投降佤邦了,将‘孟波’守军军备、守备图都画了出来,被我封……中军司马,随军出征。” 张文禾脸绿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