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麻的,让他们接人,又不是去劫狱,还没回来?” 大D已经在酒楼里等得不耐烦了,打发走第三次来问要不要上菜的酒楼经理,一屁股坐在淡定食烟的阿华身边骂道。 “应该是堵车了,港岛交通是这样的啦!大D哥,等下同叔到了,你收敛一点,别抢了同叔的风头。 义哥说了,以后还要靠同叔对付邓伯,要我们把同叔的面子立起来的。” 阿华眼睛瞥向主桌上热闹得很的一帮叔父们,一个个红光满面。 就在阿华准备收回目光的时候,发现邓伯这个老鬼正在朝他这边看,这种场合,面子还是要给邓伯的,阿华只能主动朝邓伯低了下头,打着招呼。 邓伯也没有为难阿华这个小辈的意思,点点头,就被凑上来的串爆拉着说话。 大D也注意到了,主桌上叔父辈们的动静,叽叽喳喳的比他开的夜场的还吵。 “这帮老东西,中气很足嘛,要是哪天没饭吃了,去钵兰街开工也饿不死他们啊!” 大D瞪了眼一群叽里呱啦的老家伙,才转过头对着阿华说道:“让同叔对付邓伯这个老鬼?他行不行啊?” 大D说的事情,阿华也想过:“义哥之前有和我说过,他准备在拿出两块电玩厅的牌照,给和联胜的话事人。 双话事人,一人一块,两年一届,每届话事人都能有一块电玩牌照的使用权。” 一听到这里,还不等阿华继续往下说,大D就炸了,一脸激动的说道:“丢,不是吧,华哥,你不早说。 知不知道现在一块电玩牌照外面那帮扑街炒到多少港纸啊。 不行,这次说什么我也要连庄。 就算是两年的使用权,一年两年下来都能多搵个几百万港纸。” 阿华见大D这么激动,引得那些叔父辈都往这边看,连忙拉他坐下来: “大D哥,当你是自己人才告诉伱的,义哥都还没有开口,要是搞的整个和联胜都知道了,我点同义哥交代?” 大D刚想继续问下去,就听见大厅外一阵喧闹,一群小弟簇拥着一个穿着休闲衬衫的老头就往里面走。 虽然十几年没见了,但是大D还是认出了已经没有几根黑发的同叔,见其他的那些大哥都站起来迎了上去。 大D也只能暂时安耐下好奇心,跟着阿华一起去招呼同叔这个老家伙。 谁让今天这场戏,人家才是主角。 一场接风宴,在那些想要讨好盛家义的和联胜其他区的揸FIT人的可以奉迎下,气氛搞得很热闹。 酒楼里,阿华走到已经喝的微醺的同叔身边,搀扶着同叔说道: “同叔,今天已经太晚了,义哥已经安排了酒店。” 眼镜同进赤柱蹲苦窑十几年,在港岛早就没有地方住了,他的老婆孩子在他出事被差人拉之前就已经移民去了海外。 他也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还能出狱,当然不介意和阿华走,和其他叔父被又寒暄了半天,起身和阿华一起离开。 这场接风宴的主角都走了,剩下的这群古惑仔当然也待不住了,纷纷打过招呼之后也起身离开。 邓伯挪动肥胖的身子跟在阿华和同叔的后面,趁着阿华和别的大哥打招呼的时候。 邓伯把同叔叫到一边说话,让一直随身跟着他的心腹小弟在边上看着,不要让人过来打扰他们说话。 两人又叙了会儿旧,说了点场面话,邓伯就摊牌了。 “阿同,你这次能从赤柱出来是靠A货义帮你搞定鬼佬才出来的吧?” “呵呵,肥邓哥,你这不是废话嘛!” 同叔扶了扶他带了十几年已经褪色修补过的金丝眼镜,有些嘲讽的对着邓伯说道: “我不靠自己的门生靠谁?难道靠你啊。当年你有钱有人都靠不住,就更不用说现在了,你除了这一身肥肉还有什么? 看来我蹲苦窑这十几年,没有人和肥邓哥你争,日子过得很舒服啊,不过要小心了,以后可就不会这么舒服了。” 这里没有外人,只有同叔和邓伯两个人,同叔的语气很冲,他和邓伯之间的关系好像没刚刚在酒桌上那么融洽。 邓伯沉默一会儿,当年的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已经说不清了。 在赤柱里蹲了十几年的苦窑,邓伯也不指望眼镜同能放下当年的事情。 “当年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现在你是不是准备站在A货义那边,帮他插手的选话事人的事情?” 邓伯紧紧的盯着同叔,要从他的嘴巴里听到一个回答,虽然邓伯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就是这样的个性,一定要亲耳听见才算。 “是又怎么样?”同叔盯着邓伯。 “你以为你还是和联胜的话事人啊,什么事都要听你的? 肥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你的那套东西已经过时了。 和联胜一百多年了,和你这个老家伙一样老了,规矩该改了。 大家师兄弟一场,不要说我这个做师弟的没有提醒你,不要和A货义搞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人家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下面古惑仔手足遍地,上面鬼佬都要给他面子,你还要和他过不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