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翃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无法为三弟顾翀做辩解。 毕竟就三弟最近做的那些事,别说是父亲,就连他这个兄长也是深感失望。 此时顾举也不想多费唇舌了,重重拍了拍顾翃的肩膀,沉声说道:“趁现在徐州军还没有封锁孟津关,你今夜就带着妻儿离开洛阳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看着的父亲殷切的眼神,顾翃双眼通红,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朝父亲重重磕了几个响头,随即红着双眼离去。 待顾翃走后,顾举慢慢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只觉得整个人异常疲惫。 他想起了次子,年少时就显露出不少过人之处,他经常高兴对自己的手下和宾客夸耀说顾家之兴自当由此子始。 正是出于对次子的偏爱,他不止一次动过改立世子的念头,只是因为担心废长立幼会为天下人诟病,才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可没想到就是自己偏爱的次子最终竟以他这个父亲和整个顾家作为赌注,将顾家推向了万劫不复之地。 而那个一直以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长子,反而愿意为了自己这个父亲不惜付出生命。 这一刻,对长子的愧疚和对次子的怨恨同时涌上顾举心头。 就在此时,门口一个亲兵的声音打断他的沉思:“禀大将军,三公子求见。” 顾举闻言不由微微一怔,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会突然不请自来,大晚上来见自己。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道:“带他过来吧。” “喏!” 亲兵应喏一声,随即转身匆匆离去。 不多时,顾翀在亲兵的带领下匆匆走进书房,一见到顾举便大声问道:“父亲,大哥这是要去哪里?” 顾举闻言当即面色一沉,摆摆手示意亲兵退下,随即对顾翀冷声道:“你是怎么知道你兄长要走?” 顾翀自知失言,只得低着脑袋解释道:“孩儿是听说有人从虎牢关那边逃了回来,心中有些担忧,便跑去找大哥商议,谁知道却看到大哥府上的人收拾东西,而大哥却什么都不肯跟我说,孩儿只能跑来见父亲了。” 顾举听完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此事不怪你大哥,是我派他去坐镇晋阳,阻止徐州军染指并州的。” 顾翀闻言不由面色一变,有些不敢相信看着父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