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尽管吃了这么多苦头,这些将士却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他们神色却依旧坚毅,眼神依旧充斥着杀气。 副将姚成扫了一眼这些将士,随即上前几步,在霍恂耳边轻声道:“将军,末将已经派斥候在附近四处探查过了,这一带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没有路可以下去,就连当地的樵夫和猎户都只能通过攀爬山崖上下山,看来我们也只能如此了。” 霍恂没有回头,一双眼睛一直遥望着远处的涪城,随即轻轻摇了摇头道:“既然要奇袭涪城,自然讲究兵贵神速,出其不意,若是我们这么多人同时攀爬山崖,很容易引人注目,一旦有人跑去通风报信,到时涪城的敌军杀来,我军上不得下不得,反而凶险。” 姚成听完也觉得霍恂说得有几分道理,便忍不住皱着眉头道:“若是不攀爬山崖,我们如何下得了山?” 霍恂闻言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当初我提出要偷渡阴平小道直取蜀中之时,陛下就叮嘱我务必要将士们带上厚一点的毯子。” “当时我还不明白陛下的意思,可如今走到这山崖边上,我便明白了这张毯子的用处。” 姚成闻言不由微微一怔,随即有些不敢相信道:“据我所知,陛下从未踏足过蜀地,竟也对阴平小道的情况了如指掌,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霍恂轻轻一笑:“所以我才说陛下是神人,有时候我甚至有些怀疑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因为我发现世上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将军所言极是,陛下的深谋远虑,确实是我等望尘莫及的。” 姚成附和了几句,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将军,我看这山崖又高又陡,即使我们带来毯子再厚,从此处滚落下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呀。” 霍恂转过身,轻轻拍了拍姚成的肩膀,笑笑道:“我们走偷渡阴平道奇袭蜀中,本身就是一场凶多吉少甚至有去无回的冒险,如今我们再冒一次险又如何?” 看姚成还有些犹豫,霍恂便继续笑了笑劝道:“姚副将,大丈夫立于世,自当扬名立万,方不负此生,你是希望世人都说你是姚大都督之子,还是希望他们说姚大都督是你的父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