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隋朝眼瞅着青奉酒轻车熟路旁若无人地走进酒店的大门,说实话,这份有钱的从容与淡定真让人羡慕。 “跟上啊。”看到隋朝始终没有挪脚步的意思,刚踏进曼彻哈顿酒店的青奉酒又折返了回来,拽着前者的袖子催促道。 “别拽别拽,本就就褶了你再拽都要破了。” “破了本少再给你买新的。”青奉酒不耐烦地说道。 “这是我娘亲手缝的,你买得起吗?” 司空没想到在这寸土寸金的曼彻哈顿酒店门口竟然能够这种碎碎念,估计也只有隋朝和青奉酒两人才能够干出这种事来。 想到这,他无奈地摇摇头,刚要动身追上去,身后传来的机车轰鸣声很快就引来了他的注意。 当他看着那辆重型机车风驰电掣而来,最后在距离自己仅有半米的地方猛然刹住时,他的眼角一阵抽搐。 因为刹车太急,以至于坐在后边的顾钧儒差点往前扑飞过来。 “好技术。”司空看着摘下头盔粉色长发便飘逸飞扬的宫余色,口是心非地赞叹道。 宫余色停好重型机车,嗓音清冷地问道:“就你自己?” 顾钧儒也好奇问道:“他们还没来吗?” 司空往曼彻哈顿酒店里边指了指。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时在酒店的侧门处突然冒出两个头来,正是隋朝与青奉酒两人。 这俩人对着门外的三人粲然一笑,眼中全然没有身份地位之类的枷锁。 他们仍旧是一群最纯粹的少年。 第(3/3)页